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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看看看，小脑瓜子机灵着呢，会说话。”
又满怀欣慰地叹了口气：
“我是老了，这人老了胆子还小了。”
看得出来，因为盛晏清在家里住，盛老爷子这几天特别高兴，哪怕一直输都输得开开心心。
“盛爷爷才不老。”刚才帮着盛老爷子“欺负”了盛晏清，程橙就顺带又拽上人家：“不信你问三叔。”
说完还眼巴巴地看着盛晏清。
盛老爷子也看着小儿子，虽然父子俩一起下了几天棋，但盛晏清的话加起来没有十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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