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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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这支绿头签子留下。
如果说不满意的话，那就把签字撂了。
不知道咋了，十秒钟过去了，秀女下去后，顾长生拿着这支绿头签竟然莫名其妙发呆了起来。
从窦云仪的视角看过去就是，第一位秀女一身上闪闪发光，然后顾长生从齐公公手上接过绿头签，然后就在那一动不动的盯着人家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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